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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世間隨時隨地充滿了美和光亮,即使在最糟的狀況中。
詩人應該是具備怎麼樣的汲取光亮能力的人?
被刺中胸膛時也不忘記刀劍的美、血的熱度與鮮豔、
不忘記對手為了保護他自己生命去戰鬥的激情。
──燕窩:小白上學堂第10課
不知何時開始,許多台灣人,不管何種政治立場,都開始覺得委屈、覺得被迫害、
覺得不同政治立場者就是敵人、覺得一切錯誤都是對方造成的......。
任何傷害,都不會比因為自己的私利和私慾而用美麗和理想的藉口去鼓動人心、使人陷入精神分裂與認同之撕裂的痛苦,還要巨大。
這幾天一直想起燕窩在小白學堂裡寫過的這段話──
“被刺中胸膛時也不忘記刀劍的美、血的熱度與鮮豔、
不忘記對手為了保護他自己生命去戰鬥的激情。”
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器度?
不管哪一黨,掌握權力的人,永遠都沒有抱怨的權利。
對生活在同一塊土地的人,不管他們的主張和見解與你有多大不同,
永遠只有不間斷的同理心、同情心、同理心、同情心........
疼痛 & 流血
這些場面讓我想起電影 “純真11歲 (Innocent Voices)” 裡的男主角恰瓦,一個11歲的小男孩,在他12歲生日那天被國家徵召上戰場去殺敵,而那所謂的 “敵人”,其實也是他的同胞,僅僅是政治立場不同的叛亂游擊隊。後來小男孩從戰場上逃跑了。雖然小男孩曾經親眼見過那些游擊隊殺害他的同伴,他也曾有過機會近距離親手以槍擊斃那些所謂的叛亂游擊隊,但,他最後還是選擇丟掉手上的武器,從戰場上逃跑了。他下不了手,對於自己的同胞,不管什麼樣的政治立場,他都下不了手去傷害對方。所以他忍痛逃到國外,以免又被政府徵召上 “戰場” 去 “殺敵”。一直到他的弟弟12歲那年,他才又回到自己的國家。
如果我是恰瓦,我可能也會做同樣的選擇。但也許這種天真是不符合人性的。
波蘭女詩人辛波絲卡曾經寫過這樣的句子:“我偏愛寫詩的荒謬,勝過不寫詩的荒謬”。這裡我又忍不住想套用這個句型:
我偏愛天真的荒謬,勝過不天真的荒謬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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