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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顆星星升起
現在他凋零
他去海邊
穿寬大的衣服把海的氣味灌滿
我被海風吹著
和任性的沙礫們一起
在他白色的髮間翻動
飛揚草的葉片，破碎的玻璃
也許從來沒有離開
也許他只是沉默的牡蠣
他坐在岩石深處
嘴裡含著摩尼
我吐出自我溫暖的汁液，並且努力
抱住他明亮的舌頭
2009.3.18
那明亮的舌頭是顧城的。前日再讀顧城，鎮日不發一語。強大的語言無力感再度湧上。。。能溝通的、必須溝通的、絕對必要溝通的，全都是些和語言無關的東西。--後記2009.3.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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